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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中秋月

没有灯火阑珊
取而代之是一些纸扎灯笼
的微光

月下独酌时
才毅然发现月光下影子
可以被拉得如此深邃

怎么了 眸子中的皎月
也不怎么圆
是否它与憔悴的斯人
都在拥抱着对伊人 思念的镣铐
八月十五 也不愿呈现它的圆型呢
还是我看到的月亮和王维 李白 苏东坡
不同形状呢?

Friday, September 25, 2009

归途

电台播着许志安和叶德娴的《教我如何不爱他》,有经典重现的味道。


窗外晚霞拥有七重天,好美。
空气有些冷,打了个喷嚏。熙攘车子似乎在静止状态中缓缓移动,归家依旧成了一件遥远的事。

躺在车椅,看见车速标写着车速“40km/h”的指示。一时不知觉地掉入了沉思的状态,幻想着如果它能够成为我迷茫人生的指路牌或车速标,它能够指示我该做什么才能忘记你吗?
不能。

尝试继续以歌曲旋律麻木自己,令自己分不清楚后在虚幻还是现实的空间。

阳光射入瞳孔,泪光不断在打转,试着用双手拭着,乍看之下,混淆了霓虹与红绿灯的颜色。

轻轻往侧面望,原来你就停在我隔壁,望着我的方向,但你始终没发现车里的人就是我。
没关系。我早已习惯了我们视线交错但你却一直把我当着透明的气体,但我依然在原地傻笑你那喜欢在车后座伏在窗口边静静凝视窗外、沉思的样子。
歌曲,依然在播着。

遗留在风铃的眼泪和碎忆

落叶的深秋告别那枯燥的盛夏


暖风娓娓道来扬起沉睡的风铃

却带不走它的思念和回忆

直至响亮的回音消失

风已远逸而去

Friday, September 18, 2009

失去味蕾的写作人

空气冷飕飕的

凛冽地叫人哆嗦

萧瑟之中
娓娓道来的暖风掀起昔日曾用过的稿纸
抚摸着难以磨灭的笔迹

萦绕着回忆中的人 走了
空洞的文章再难以彰显出快乐的定义
我的所有语言及文体追寻不回原有的韵味

犹如一种寂寞荒凉之感
矗立匿迹在寰宇万物的巅峰
踯躅独看沧海与桑田消逝在无际的地平线
踟蹰如何斡旋僵持的感情与理智

也许 失意的创作人
是时候苏醒在懵懂处
莫再问伊人何处在
莫再问今朝君爱谁

相映的余晖依然陪伴着候鸟的迁徙 没有半点嫣红
澎湃的波涛依然停留在碧绿的湖水 没有半点湛蓝
但绵绵思意早已湮没在干涸的情海

想说
生命,因为爱你,我的写作没有憩息

尼日利亚的微笑

空姐通过播音系统叫道:“尊贵的乘客们,飞机已安全降落,希望你有一个愉快的旅程。”报告完毕,我张开惺松的双眼,解开紧绷的安全带,伸一伸懒腰并以轻盈的步伐踏出拉哥斯机场。

在机场出口,只见一名文质彬彬的非洲青年向我招手,并走过来准备与我请安。这位非洲青年用标准的英语说道:“久违了,陈医生.我是大马大使馆派来的代表,你可以称呼我为托雷。我对于陈医生大驾光临恭候已久,恳请陈医生跟我到驻使馆稍作休息。”

说完,我便答应了托雷的邀请,跟随他步入轿车内。

一路上,这贫民区的道路有许多凹凸不平的窟窿造成车子左摇右摆。我依稀可以看见行行色色的尼日利亚人赤着双脚为了追赶巴士及火车而争先恐后。有些身穿褴褛的衣服的尼日利亚人不惜为了小贩所掉下的一块面包碎而在街头展开一番厮杀与争夺。一位体力不支而在烈日当空下晕倒的小孩迫使我觉得应该履行医生的职责,我便冲了下车去观察那位骨瘦如柴的儿童,却遭来他母亲冷酷的一手推开,拒绝我的好意。我这一举动将众人的目光凝聚于一身,突引来街人的怒视。眼见情况危急,托雷于千钧一发一手把我拉回车内。

在车上,只能察觉冰冷的空气在围绕。托雷终于打破沉默,变得一脸严肃地说道: “陈医生,可能你初来报道,还不知这里的情况。早年尼日利亚曾受大不列颠统治,这里的人受过白人百般欺凌和蹂躏,有的甚至被迫远渡南美洲等地成为奴隶,虽说今日黑白人阶级平等,但伤痕仍永远埋藏于尼日利亚人心中……”

我打断托雷的话:“我坚信世上所有的困难都要乐观地面对。笑,就是治疗伤痕的一种良方。”

没错,我做人的原则就是笑着面对困难。

我们到了驻使馆。

第二天,穿上整齐的制服,戴上医生工作证,精神奕奕的我乘上托雷的轿车向尼日利亚东南方的病营驶去。这病营座落于尼日利亚与卡麦隆的边界,许多小孩生病了但因为医生人手不足的关系仍然没有获得适当的援助。已立志要牺牲自我,将拯救尼日利亚人负为己任的我已无惧死神的到来。

路途中,进入眼帘的是一遍无人国度的荒野,只有极少的植物适合在这干旱的土地成长。

到了营地,只见一个个白色的帐篷。经过托雷细心地向我讲解营内的情况,我正式成为营内的一名医生。照顾及治疗一班体弱多病的孩子正是我的责任。这时,我才发现这里的医疗设备和药物并不完善,故令拯救工作难上加难。可是,看着一班无辜的孩子饱受着病魔的折磨时依然能在嘻嘻哈哈的欢笑声度过,令我更不可以轻易抹杀每个人生存的价值。与我工作于同一个岗位的是白医生,托雷扬言说这名女医生不是名容易沟通的工作伙伴。

我微笑。

下午巡视病营的时候,我发现一位叫埃托奥的儿童患上白血球减少症,已被病魔折磨得苦不堪言但还在采用着一种药力十分强的抗生素进行治疗。我好奇地问护士是哪位医生的指示。

“白医生。”

我心想这孩子必定不能承受如此强大的药物,于是去找白医生理论一番。

“白医生是吗?为何你要采用那种药物?你可否知道那会为小孩子带来过重的负担?”我有礼貌地问道。

转过身子的是一名亭亭玉立,面貌清秀的女生,年龄应于我相差不远。我被她独特的优雅气质给吸引住了。

她以冷酷的眼神瞪了我一会儿便拂袖而去,留下尴尬的我无话可说。

我愣住了。

在工作营地已有一段时间,我正努力适应当地生活,但至少我已成功与一班小孩打成一片。病入膏肓的他们依然乐观及积极面对人生,令洋溢在他们欢笑声中的我对他们的坚强和顽强的生命力感到佩服,也迫使我向自己许下承诺必尽力协助他们。我也无悔当初在家人反对下,我依然一意孤行到尼日利亚成为医生的行动。很快地,我与他们建立了友谊的桥梁。

在这期间,托雷曾告诉我一段白医生的过去。原来她对于一年前无法成功医治一名孩子的发高烧而耿耿于怀,故用冰冷的外表掩饰自己的感情,也因为不想再承受内疚感而选择不要和孩子走得太亲近,一直认真和执着地工作。可是我知道她内心却不是如此,因为我曾发现她在一旁偷窥我和小孩追逐的一幕。

某日,在营地的后方,我听见一阵哭泣的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算探个究竟。我惊见作风强悍,果断及冷酷的她正靠在一便以泪洗脸。她应该是察觉我的脚步声而装着若无其事。

我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啦?”

“没事。”

于是,我拔起地上的一根茅草,折成一个蚱蜢,却因为手法生疏而将它的头折断了。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笑着说:“瞧,蚱蜢变成无头鬼了!”

这使她嘴角扬了一笑。说真的,工作了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呢!

“谁叫你手工真差。”

“哎哟,终于见到大小姐笑了,真难得呢!究竟什么事发生了,不妨告诉我吧。”

“没什么,只是工作压力大,真羡慕你能自在地游手好闲呢。”

“噢,原来有人偷偷在注意我呢!”

她脸红了。

“也不是啦,其实工作压力已经很重,为何我们还要用冰冷的外表对着这班天真无邪的孩子呢?他们受的伤痛以超出常人,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宝贵的生命。其实托雷告诉过我你的遭遇,我能明白你不想再承受内疚感而选择不要与病人变得太熟。可是现在这班孩子面对的病魔已经够恐怖了,身为医生的我们不能再给他们添加压力。用笑容去对待及迎接每一天和每一个身边的人,你的身活将变得更有意义。试试多接近孩子们并给予希望和爱,因为比起药剂,关怀来得更重要。别担心工作,因为我将会和你一起面对。”

那晚,流星划破天空行成一条天国之路,星星正闪烁着与大地微笑。我们俩与孩子们玩了一番“老鹰捉母鸡”后,累得躺在草原上。白医生说道:“好久没试过那么快乐了!扛着已久的包袱就有如放下了。对了,还没有向你指教呢,陈医生。我该如何称呼你?”

“启文。你呢?”

“翠玲。”

“嗯。你为何来到这儿当医生呢?”

“帮助有需要的人。无顾家人的反对,我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好的无国界医生了。相信你也和我一样吧,启文。我来自新加坡,听闻你来自大马的怡保。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吧?”

“是啊!我家乡可称美食天堂呢!如有机会,我必定带你去见识这个‘山城’及享尽全部美食吧!你也要带我到狮城噢!”

“不止,我们还要环游世界帮助有需要的人,用笑容与他们并肩奋斗。那我们在月亮和星星的见证下勾手指吧!”

不知觉,爱情的幸福氧气已产生在空气中。

三个月过去了。我们俩还一起学习了非洲舞呢!可是由于工作关系,我未能告诉她我的心声……我们和孩子们就像一个小家庭般,热闹得很。

这一天,这个非洲最大的国家爆发了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瘟疫,还蔓延至其他非洲地区如象牙海岸和南非等地……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造成营地病人爆增,医生们都显得力不从心。

只有我们俩,依然无惧瘟疫,风雨不改地为感染者尽心尽力给予治疗并献于关怀和爱,使许多人能安全度过危险期。

可是,为什么老天爷总是妒忌善良的人?翠玲怀着一颗恻隐之心,却不幸染上可怕的瘟疫。就算病得更严重,她依然带着笑容与病人共同进退。为什么身疲力尽的你还要默默进行着你的使命?

“是你教我的。凡事都要以笑容面对!”

在你一旁协助你的我哭了。我不忍心看见你一日比一日消瘦。

至到一天,你躺在病床轻轻呼唤我的的名字。你关心的不是你的病情,而是那班坚强的孩子们。

你握紧我的双手说道:“启文,对不起,恐怕我不能和你一起环游世界了。是你令我体验生命的奥妙,我无悔用笑容面对一切。就算我不在世上了,你也要笑着面对那班调皮的小孩,做个好医……”

你咳嗽,我哽咽。

“其实我喜欢你。我等你出院陪我去看星星,好吗?”泪水已再我眼中打转。”

“好……”

呼吸声逐渐微弱。机器显示心跳停止……

几年后,托雷带我回到尼日利亚。这班小孩还记得我们呢!我凝视着快发黄的照片,便依稀可以看到你在蔚蓝的天空下翱翔,守护着这班孩子,而且是带着笑容的呢。

(后记:这篇小说是我第一次参加作文比赛,也是第一次得奖的作品。想对支持我的人说谢谢和对不起,因为我的作品在全国赛落选了。虽然如此,还是很高兴能代表霹雳出赛,并和各州优胜者一起角逐这份荣誉。也很遗憾,因为我是个懒惰写作的人,这部作品是在截止日期那天才随便写的,打算拿拿分数罢了。因此内容显得有些老套,用词有点平庸,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明年一定再努力^^)